没错,踹门进来的人,是苏亦承。
病房内花香扑鼻,温度适宜,一切似乎都格外美好。
陆薄言顿了顿,双眸里掠过一抹阴冷:“应该还没有,十几年前的新闻沸沸扬扬,他大概以为我已经死了,最多觉得我这个姓熟悉而已。”
他不惜用双手扒开那些看起来能藏人的地方,希望能看到苏简安躲在里面,可结果每每都是失望,尽管他的掌心被藤蔓植物上坚|硬的刺划破,渗出鲜血。
苏简安忙忙坐起来,迅速的穿好衣服,确认没问题后才朝着外面喊:“陆薄言,我好了。”
不出所料,秦魏恨不得能变成会吃人的野兽,推开门就扑进来,拳头再度招呼向苏亦承。
“她那么骄傲的一个人,却因为喜欢你自卑。你以为我真的没有能力保护她,要来找你帮忙?我只是想给我这个傻妹妹一个接近你的机会。我知道你和韩若曦没什么,也相信你会发现她喜欢你。
记忆里那段痛失母亲的岁月,那天山上的惊雷和暴雨,都无法再惊扰她的入眠。
那股严严实实的堵在心口上的东西,遽然重重的击中了陆薄言的心脏,他的耳膜隔绝了外界的所有杂音,只有沈越川的声音在他的耳边扩大,无限扩大
至于是哪里,又为什么不一样,他暂时还不知道。
“我没想过,也不用想。”陆薄言的声音透着冷意,“苏简安现在是我的妻子,任何敢碰她的人都只能是这个下场。”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,目光里尽是怀疑。
一个多小时后,风雨渐渐的小下去,距离三清镇还有70公里。
“没错。”苏亦承说,“我不会找其他人,你也不要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。我们试试。”
昨天他们看到新闻了,她知道。